“你知道她的名号。”
“自然,六年前咱们县的一桩悬案就是先生破的。那时老夫还没调任,便听得先生的名号了。”
遥遥相望,杨轩朝着娄简作了个揖。
“不必送了。”说罢,夏惊秋转身离去。
回程的路上,板车依旧吱吱作响,轮毂在平坦的雪地上压出了两条深浅不一的印记来。
“这发了月俸,你能换辆车嘛?”许一旬抱怨。
“你怎么不掏钱。”
还是两个小屁孩,想到这,娄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夏惊秋掖紧了领口问。
“你倒是长进不少,短短几日,还学会虚与委蛇了?”
夏惊秋耳朵上染了云红:“本官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学这种东西?”
“你耳朵怎么红了呀。”许一旬笑着问。
“冻的!”
三人的笑声,与白雪一同洋洋洒洒,落在天地间。
*
“哈……”雾气袅袅。娄简哈了一口气,搓暖了掌心。
“简哥哥,简哥哥。”身后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裹成小冬瓜的奶娃子,拿着雪球摇摇摆摆地跑向娄简。
二五在不远处和孩子们玩着藤球,四下嬉闹声填满了整个院子。娄简抱起奶娃娃道:“小瓜,你又胖了不少。”若闲来无事,娄简便会去慈济院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