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惊秋满脸嫌弃,脱下身上的大氅,将娄简裹在里头。外头的莫旭东看呆了,想上前问问,又不敢开口。
这可是男狱啊。夏司马为何会这般留意一个……男囚?!
“你怎么也去赌钱了?”
“我要说我去找人的,你信吗?”娄简试探性的问。
“找学生。”
“学生?吹牛不打草稿。你什么时候受人课业了?”夏惊秋冷哼一声,起身道,“也对,你这人嘴里大半没实话。”
“我真是去找学生的。”娄简扯了扯夏惊秋的衣摆,“我有一学生叫阿吉。他阿耶要将他卖给赌坊,好几日都没来学堂,我今日打听到了他的下落,这才去寻他。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全身上下就数那竹篓最值钱,哪里来的赌资?”
两次下药的仇还没报。夏惊秋打算“为难为难”她:“我可和你不熟啊。你的事本官怎么知道?”
“你这就不仗义了吧。我好歹容你在我家住了好几日。”
“容我?”说来,夏惊秋便更气了,“一日收我十两?我没告你讹诈就不错了。”夏惊秋眉毛一挑,“你的事本官知道了。等着听传,你若是清白的,本官自然还你清白。”
说完,夏惊秋退出了囚室,他没走多远便朝着一旁的莫旭东道:“给她拿些炭。”
“啊?”
“去啊。”
“哦,好。小的这就吩咐。”莫旭东遣派了两个狱卒去操办,“司马,这次就您一人来?”
夏惊秋回头看向来处:“本官也没带第二个人来啊。”
“那……”莫旭东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