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门口待了一个时辰,送进你屋子里的女人少说也有四五个吧。你这般放纵,离死不远了。”随着声音渐渐清晰,娄简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名穿着劲装,左手持弯刀的女子。
“广洒甘霖嘛。你若是想试,不必客气,开口便是,徐雯阿姐的要求我总是要满足的。”男子一副浪荡模样。
“卓磐,少拿这幅模样来恶心我。”徐雯怒斥,“宗主让你办的事,可有进展?”
“哎……大烈地域辽阔,人又多,那老匠造哪有那么好找,更何况这都过去十几年了,说不定老匠造早就死了。”
“你脑子里除了龌龊事还能装什么?老匠造找不着,你不会找他后人。当年老匠造可留下了一儿一女。”
卓磬用下作的眼神打量着徐雯的身躯:“若是不散功,我哪有命去找人啊。”
交媾散功?好邪门的功法,娄简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屋内,卓磬换了个姿势,“倒是你,做人家媳妇做久了,怕是早就忘记自己是赤羽宗的细作了吧。”他缓缓起身,寻了一件衣裳围在腰上,“那个金成安有什么好的?让你这般留恋。”他指着徐雯的心口戳了几下,“你别忘了宗主的教导,细作生情可就离死不远了。”
“我若是心中真有他,金成安就不用死了。”
“你别一张嘴就说我的不是,倒是宗主要在岑州建新总坛的事你可有办好?”
“卓磬,不该管的,最好少管。”
听着二人的对话,娄简不自觉地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赤羽宗,这三个字是烙在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