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耳垂挂着一对桂花模样的坠子,恰巧落在脖颈上,随着动作,来回摆动……
夏惊秋呼吸一紧。
“成过。我长你五岁,成过亲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吧。”娄简拿起桌上的口供翻看起来。
夏惊秋还有许多话想问,刻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喝茶吗?”
“嗯。”娄简轻轻嗯了一声。
夏惊秋不知是不是错觉,扮作女子,娄简连声音都柔媚了不少。他匆忙转过身去,打算借着烹茶将脑子里不听话的思绪赶出去。
可,越忙越乱。一不留神,竟将炭火放到了壶中。
“哎,看来是喝不成夏小郎君的茶了。”娄简打趣。
夏惊秋手心里全是汗,回头正巧对上娄简的眼睛,心口小鹿乱撞:“我去换壶水。”
“不必了,倒也没有那么渴。”
娄简收回视线,夏惊秋才得空喘息片刻。
“季应可有仇人?”娄简靠在凭几上问。
“季应在云良阁中口碑挺好的。我们问过云良阁的人,好像没听说他与旁人结仇。”许一旬嚼着酥饼道。
“云良阁有行首、花魁各一人,舞姬二十四名,乐师十二名,杂役护卫三十六人,共计七十四人,除去死者本人,可有向每一人问过季应的为人?”
“是,全都问了一遍。”夏惊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