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载?这么多年你身边何曾少过女人?今日莺莺明日燕燕,就连这院子都是我为了满足你私欲而设的。”师绣娣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你若对我真心,就不该来这!”
“绣娘,你当真是疯魔了。”李江泽整理好衣裳,“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冷静冷静。”
“不要,你不要走。你不要把我扔在这里。”师绣娣上前,从背后搂住李江泽。
“你放开我!”
“江郎,你带我走吧,我们去关外,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贱籍女子,如何重新开始?”李江泽甩开师绣娣,冷眼道。
“贱籍……”师绣娣重复着这两个字,“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师绣娣着了魔,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短剑,冲上前去,一剑割破了李江泽的脖子。
他像一条脱里河水的鱼,在陆地上濒死挣扎。
“奴家昨夜被吓到了,头也不敢回,直接跑了回来。”苏玉怀瑟瑟发抖。
夏惊秋与娄简已经听出了不对劲。夏惊秋道:“苏娘子先行回去,今日所言在真相查清之前,绝不可告知第三人。”
“这个奴家自然明白。”苏玉怀起身,“那奴家先行告辞了。”
“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娄简颔首道,“敢问姑娘为何总遮着半张脸?”
“奴家上个月生了疹子,一直不见好,怕吓着人,所以……”
“知道了。多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