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与歹徒打斗过,倒是温竹说与那人交了手,不过自己身法不敌,让歹人跑了。”
“你可有追到歹徒?”
“并未,我方才还觉得奇怪,这人的轻功竟然与许一旬不相上下。”
“这么简单的把戏,你都没瞧出来。歹徒与温竹显然就是同一人。”
关心则乱,夏惊秋见娄简遇袭,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刚才,没,没注意。”
“你结巴什么?”娄简重新裹好斗篷,转身看向夏惊秋,tຊ“你今日,结巴好几回了。”
“没什么。冻的。”夏惊秋靠近火堆,佯装搓手道,他岔开了话题,“师绣娣和温竹为何要隐瞒你阿娘的死因?”
“我不确定,或许与这些画有关。”娄简从衣袖里掏出油纸道。
“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将这些画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着实是看不出名堂来。”
“我阿娘不识字,小时候便与我玩作画的游戏。”娄简拿出两张油纸照着火光,叠在一起,“这么看,就是一只鸟衔着一朵海棠。”
“有事直接说不就行了,你们母女二人还打哑谜?”夏惊秋无意识地调笑了一句。
“若是能光明正大的联系,谁愿意打哑谜。”娄简眼中,火光摆动。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