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童谣。”娄简转过身去,攥紧了手里挑灯的竹竿,“至少,我还能再听一tຊ次。”
“你果真如清姨所说的那样。聪慧异于常人。若是男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相材。”
“我阿娘,还说了什么?”
“没了。她很少提起你。”晓云绸重新躺会稻草堆里,“可否帮我准备纸笔?”
“好,我让狱卒给你拿来。”娄简推开牢门,朝着远处走去。
刚拐过一个墙角,便瞧见壁灯下站着一个人影。夏惊秋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和袖口,清了清嗓子,却被抢了话。
“你都听到了?”
“嗯。”夏惊秋双手背在身后,“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可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边想着再来审审晓云绸,没成想你先来了。”昏暗的光线下,瞧不清他泛红的脸颊,“我先说好啊,本长史铁面无私,谁求情都没用,就算咱们俩有交情,我也不会徇私的,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那就,陪我走走吧。”
“啊?”
话音刚落,娄简已经走在了前头。夏惊秋扯直了衣裳,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