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一月前,娄简也不知吃了什么火药呛了他一回,夏惊秋也抹不开面再上门叨扰。偶尔派金宝去买个酒,打听消息;或是从许一旬那里问上两句。
关心都写在脸上,可偏偏是只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了。
“哥儿,虽说茶博士说的是话本,可也是康城里实打实发生的命案。咱们这次去康城不就是查这桩陈年旧案嘛,要不咱们再向茶博士打听打听?”
“你什么时候对断案这么感兴趣了?”
“金宝就想帮忙来着。娄娘子又不在,您连个商量拿主意的人都没有。”金宝话音刚落,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提了一回娄简,立刻捂住了嘴,他想了想,又腾出一手来捂住了脑门。
“行了,我不打你。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娄简的确有过人之处,但我夏惊秋也不是少了旁人便做不成事的。”
金宝托腮:“秋哥儿,你变了好多。以前我若是在您面前夸别人好,您早就不服气了。”
“嘶……金宝,你是换着法子骂我呢吧。”
“不敢不敢”金宝连连摇头,“金宝还得靠哥儿罩着呢。”他抱着包袱傻笑道。
“成,我罩着你。”夏惊秋抿了一口茶,“你年岁也不小了,回头哥儿就给你在京都置办田地、娶媳妇,聘礼你也不用担心,早几年我就替你存了好些银子了。”
“真的啊!”金宝眉飞色舞。
“我何时骗过你,娶妻娶贤,到时候只要是你瞧得上的良家娘子,哥儿便去帮你提亲。”
“那倒不用……”金宝挠着脑袋嘿嘿发笑,“我就喜欢银花那样的姑娘……”
夏惊秋捏着金宝的脸颊问:“金宝,你是喜欢银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