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简侧身,按住腰间的短刀:“你这般关心,是打算下去陪他了?”
“黄泉路上有他那小厮陪同,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宁娘子,我可是专门来找你的啊。”他看向远处,“你这是打算去柳州?”
娄简攥紧了刀柄。
“不必意外。”卓磬抹了一把下颚,“赤羽宗既然能查出你的身份,便也能查出你与东方曼的关系。”
“你们做了什么?”娄简始终想不明白,赤羽宗的人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弱点的,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与东方曼相识、知道自己一直在查当年的旧案,进而设了此局?
“你猜?”
“不可能,你们近不了曼姨的身。”即便东方曼不是什么绝顶高手,可她向来行事谨慎,身边又有药物傍身,断然不会轻易地落在赤羽宗手里的,“你们是如何办到的?”
“不必去找东方曼。”卓磬勾起嘴角,得意洋洋地看着娄简。
不是东方曼?
娄简霎时间汗毛倒立,脏腑像被人攥在了手里,心跳快要撞破胸腔。
知道自己与东方曼相识的人,除了师父,便只有慈济院的张伯和铃铛了。
娄简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那个老的打死都不肯说,用了刑,没挨过去,被我碎了脑壳,扔去喂狗了。那姑娘嘛……哼,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随便卸了两个孩子便什么都说了。”卓磬眯着眼,好似在回味当时的场景,“不得不说,那小丫头虽然称不上美人坯子,不过,处子的味道……嘶……就是好,紧实,有力,特别是害怕的时候,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