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怜南频频摇头,她一把抓住春禄的衣袖:“你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
春禄甩开柳怜南:“我也是瞧你可怜,这才想帮帮你。你要是想救他们,得靠你自己。”他得意洋洋的起了身,走向远处。
春禄收贿是真。按理说,若是他背后的金主是尚书府的人,怎会花钱给自己家找麻烦,让他将此事说与柳怜南知晓。
还是说,此人知道谁是凶手。这么做,就是要让真凶不得安宁。
娄简与夏惊秋想到了一处。娄简唤来了一旁的衙役三元:“你和春禄很熟?”
“也算不上很熟,就是春禄问小的借过几次钱,小的讨过几次债。”
“春禄可有发小?”
三元摇了摇头:“没听他说过。”
“喝醉酒时,也不曾说过?”许一旬追问。
三元接着摇头:“再多的,小的也不清楚了。”
夏惊秋挥了挥手示意三元退到一旁,他蹙眉凝思,唤来一旁的小衙役耳语了几句。那衙役点了点头,提着衣角匆匆跑了出去。
娄简的视线从小衙役身上挪了回来:“方尚书空闲之时,可喜欢做些什么?阅文、收藏字画?或是其他?”
“阿郎好食。若是闲来无事,便喜欢在灶间鼓捣吃食。”
“他就没有别的爱好吗?”许一旬问道,“比如练练兵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