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厉害了!”夏念禾攥着许一旬的衣袖道。
“可……凶手又是怎么给竹塌补漆的呢?”许一旬不解。
灰白的云遮天蔽日,雨后的雾气缠绕着树木。院子里煨着一炉炭火,坐在素舆上的人浅笑:“自然是方夫人了。”
几人从尚书府脱身之后,便匆忙赶来了娄简这里。许一旬换上玄绿相间的新衣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好看吗?”
“好看。”夏念禾拍手赞叹。
夏惊秋斜靠在磨盘上:“像是没人要的菜皮。”
“你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许一旬卷起袖口迎了上来,“要不是小爷我牺牲色相,怎么会发现这么多线索?你还不快谢谢我!”
“就是,就是!”夏念禾在一旁帮腔,“许小郎君可厉害了,不仅帮你查案,还没有打草惊蛇,就连方才被他打晕的婢子都不知道他早就把尚书府逛遍了。”
“才几天功夫,你胳膊肘便向外拐了。”夏惊秋看出来些许端倪。
“阿旬的确长进了。”
“那算什么!”许一旬翘起了尾巴,得意道,“我这身功夫可不是摆设。轻重拿捏的恰到好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睡了一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