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鸢再杀掉一个刺客后答:“勉强。”
褚瑟看穿她的口是心非,却只是笑了笑,“还真是勉强啊……”
他正说着,便将醋意满满的赵临鸢护在了自己身后,算是给了她将才这样护着扶欢这件事一个交代,最后的三两名刺客也都被他悉数斩杀,场上恢复了平静。
褚瑟踩着一地的血腥,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臂上的伤口,“瞧你,勉强到都亲自受伤了。”
“我受伤,你笑什么?”赵临鸢刻意提醒道:“本公主可是为三殿下受的伤!”
褚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谢过公主。”
说完,他又绕着她走了两圈,眼神在她的伤口处瞧上两眼,故意激她道:“既然如此,本王明日便奏禀父皇,说公主为我相朝上阵杀敌,勇猛无双,不曾想却在大胜归来之际折在了我承欢宫,被几名来历不明、武功平平的刺客伤得不轻。公主如此护着本王,本王定要为公主讨个奖赏。”
“……”赵临鸢果然露了怯,脸黑道:“不必了。”
褚瑟偏还不罢休,“哦还有,公主既然是为本王受的伤,本王这就传唤太医,为公主救治。”
“……不必了!”
“那不如本王亲自替公主包扎?”
赵临鸢一怔,这主意似乎很不错。
褚瑟扬眉看着她:“公主怎么不说不必了?”
赵临鸢眉目缱绻:“因为本公主恰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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