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鸢捞面的手一顿,转过头看着他,“你终于承认你是三殿下的人了?”
肖佐言辞闪烁,“小臣什么也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
赵临鸢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我会给他上药的,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东宫发现了。”
肖佐却还不走,挪了挪脑袋凑近赵临鸢,悄声问:“殿下伤得重吗?”
赵临鸢收好了药,继续盛面,“看着吓人,但没伤到根本。”
说到这个,她忽然皱了皱眉,看向肖佐,“你的三殿下,从前也是这么怕疼吗?”
肖佐似洞悉到了什么,便悻悻地笑,“三殿下哪里是怕疼之人,恐怕只是在王妃面前怕疼罢了。”
听了这话,赵临鸢也笑了。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赵临鸢便盛好了面欲端走,示意肖佐赶紧离开,肖佐看了一眼那面,“啧啧”了一声道:“王妃,你这厨艺,真是苦了殿下了。”
赵临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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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赵临鸢瞒过了众人,打算亲自给褚瑟上药。
之前上药和换药都是由内官来做,可此刻看着赵临鸢在自己的床边认真研究着药瓶,褚瑟伏在枕上,喉结动了动,有些不适应。
“鸢儿,要不我……我自己来。”
赵临鸢看也没看他,依旧低头琢磨那药,随口答道:“你伤在那儿,怎么自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