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更少了。
若非扶欢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当真要以为是这宫里出了什么事。
扶欢见着赵临鸢,屈膝行了个礼,“公主。”
赵临鸢笑一笑,并不说话。
扶欢便退了下去。
其实,大相朝的女官地位不算得低,何必向一个昭云国的公主行如此大礼呢?扶欢既然行了这个礼,便当知她所拜之人乃是相朝的萧王妃,而不仅是昭云国的公主。
可扶欢一直将赵临鸢唤作“公主”,已经很久了。
从赵临鸢初到相朝,初到西椋宫,一直到她征战归来,一直到她嫁入承欢宫,扶欢从来只唤她“公主”,而不是“王妃”。
直到今日,扶欢依旧这么唤着,赵临鸢早有所觉,倒也从未提醒过只言片语。
赵临鸢转身,望着扶欢走远的背影,心中想着,到了该“提醒”的时候,她自然便会开口的。
到了那个时候,承欢宫的天,可就不是今日这个颜色,吹进来的风,也不再是眼下这般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