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利用扶欢将她逼醋,为的就是让她亲口答应,会帮他对付褚离歌。
赵临鸢气极:“褚瑟,你……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褚瑟温柔揽过女子的腰间,“你说的不错,本王还真就是丧心病狂了,你可喜欢?”
“……”赵临鸢被他突然的无理给堵得无话可说,便也懒得再说了。
毕竟,左右说什么,她也总是要帮他的。
她捋了捋自己的额间的发,静了静心,想了想她与褚瑟当下的处境。
对付褚离歌的法子,那是后话,可要如何在对付褚离歌的同时不遭朝中非议,这才是真正的难题。
赵临鸢想起了她第一次入大明殿的那日,褚离歌指控褚萧谋害褚瑟的行径时,陛下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相朝的这位昭明帝陛下,性情其实有些古怪,他从来不忌讳自己的儿子对付外人时手段有多阴鸷,也不忌讳他的儿子们是如何针锋相对,互相揭短,以谋私利,他最为忌讳的,是他的儿子不知分寸,对付手足时不给对方留有生的余地。
他允众人争,却不允他们当真残害手足至亲,这便是他的底线。
所以,有什么法子能名正言顺地对付褚离歌,而又不在陛下那处留下主动挑起手足争端的话柄呢……
赵临鸢的发被她自己纤长的指绕了一圈又一圈,她的眸色来回变化,好一会儿,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这个小动作。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