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鸢睥睨此人,冷声道:“恐怕那翊王殿下是把肖大人如何了吧?你给我起来!”
被赵临鸢一吼,肖佐的膝盖立刻硬了不少,一下站了起来,“娘娘,小臣在。”
赵临鸢碰了碰自己脖颈上那被褚离歌掐出的红痕,略肿胀略辛辣,但算不上大碍,她便便继续喝起了茶,一边悠声说道:“肖大人此前在东宫、南霄宫与承欢宫皆有行走,想必与大人走得近的小友不少,今日一事,肖大人可知如何去做?”
肖佐连忙应声,“是是是……小臣定将翊王殿下今日到访承欢宫,是如何为难了王妃娘娘一事,传得各宫上下人人心知。”
赵临鸢偏就喜欢他这一点就通的机灵样,“你啊,人虽然长得寒碜了些,但这脑子和嘴一样讨喜,难怪能将三殿下的心抓得牢牢的。”
肖佐听着高兴,说起奉承的话来又漂亮了几分,“王妃娘娘这是什么话,比起殿下的心,小臣更想抓牢了娘娘的心。”
“……噗呲。”听了这话,正在喝茶的赵临鸢被呛了个彻底,见到褚离歌时那浑身粘腻的不适感,在肖佐这处总算是缓和了过来。
“三殿下人呢?”茶喝得差不多了,赵临鸢便想起了此事。
“殿下得了陛下的传召,这会该是在御书房呢。”肖佐一边说着,一边凑近赵临鸢,悄声道:“娘娘,小臣心中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临鸢实在太清楚此人的秉性,他说不知,那便是当讲,于是她故意说道:“那便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