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褚离歌一把捏住褚瑟伸来的手腕,拎起他的手臂硬把他给拽了起来,偏偏倒倒地一边说道:“三弟啊,你说你,怎么就走到今日了呢?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被人欺负的吗,碗里装的是馊饭,衣里缝的是杂草,别说满朝文武,就连个太监也能给你脸色看……不过咱可得说明白了,那都是东宫安排的,我可不似褚萧那般肤浅,只知在明面上羞辱你……”
正说着,他的脑袋又搭在了褚瑟的肩头上,侧过半边脸盯着他,嘴凑上了他的耳,悄声:“我啊,一直盘算着杀了你,死了才算彻底,你说是不是?”
褚瑟没偏头看他,倒是抬起一只胳膊挪开了他的脑袋,“是啊,我从来便知二哥的心思向来都比大哥深沉,可那又如何,殆夷国那一次,你不也没杀成吗?”
褚离歌自嘲一笑,又指着他的鼻子道:“你的命,可真大啊。”
褚瑟挪开了他的手,“我也给你一次命大的机会,逃过了这一次,你带扶欢走远一些,别回皇城找死了。”
褚离歌蔑笑一声,突然又将嘴凑近褚瑟的耳根,用赵临鸢和扶欢听不到的声音,语气阴沉道:“三弟啊,莫不是你当真以为,为兄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他诡异一笑,tຊ又接着说道:“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可不是褚萧,如此轻易便由你拿捏,不到最后一刻,你可千万得防着为兄一些。”
褚瑟坐了下来,随手又拿起一个肉串在火上翻了翻,褚离歌跟着他坐下,他的嘴角不经意间一勾,随意地问:“你想造反?”
褚离歌笑一笑,“谁知道呢。”
扶欢注意到他们突然且异常的亲昵,疑惑看向身旁的赵临鸢,低声:“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