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黛水杯差点拿不稳:“没什么关系,就是和他有些故交而已,你再敢乱说,我泼你一身你信不信。”
赵令询方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很快恢复了淡漠。
“神了,这位公子人长得好,画得更好,这就是小忠儿啊。”
老两口看着画,眼中满是眷恋,根本移不开眼。
三人聚上去,只见画中人眉眼略带忧伤,眼中思绪万千,一副愁思的模样,活脱脱一个俏面小郎君。
赵令询仔细盯着画,想了片刻:“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听他一说,沈青黛看了看,也点头道:“确实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见过。”
几人想了一会,也没什么头绪,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别。
南井村离此不近,沈青黛又恐老两口一直颠簸,便央谢无容留宿他们一晚。
谢无容想都没想,当下让人收拾房间。
施净在旁跃跃欲试:“其实我觉得,你看,天这么晚了,咱们也颠簸了一天……”
“甚好。”
“不行。”
施净十分不解地看了看赵令询,这人怎么乌眼鸡一样,哪来这么大气性。
沈青黛站在原地,低头叹了口气,无奈道:“谢兄好意心领了,不过我们明日还有要事,改日再来叨扰。”
谢无容也没强留,让水芝把画像装好,笑着送他们出门。
马车等在门口,几人告别之后,正欲上车,谢无容突然叫住了沈青黛。
“差点忘了,我还有几句话,想单独和沈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