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车底的树枝:“这个车底怎么回事?”
使劲在车内嗅了几下:“这个味道怎么回事?”
翠芜一问三连,沈青黛挠挠头:“这个说来话长,听我慢慢跟你说。”
听沈青黛讲完,翠芜拍桌怒道:“又是留行门,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玩意。”
沈青黛给她倒了一杯水:“消消气,我这不没事吗。你今日查得如何?”
翠芜这才又打起精神:“别说,我还真查出了一些不寻常之处。我根据小姐交待,费了好大劲,找到郑家当年的邻居。依着他们所说,我总觉得郑家当年发家有些奇怪。当时郑家在镇上经营布庄,生意一直平稳,可突然间,生意就红火了起来。郑家人曾透露,是有人看重他们的布匹,打算长期合作,还预付了他们一大笔银子。”
遇害前夕,突然发家,确实不寻常。
沈青黛却似乎并不奇怪,只是略思索了一下,就继续问:“还有什么异常之处?”
翠芜神秘道:“灵清寺的空明大师,曾经有个得意大弟子,小姐可知这个大弟子是何人?”
沈青黛已猜出几分,不过见她如此,便不想扫了她的兴致:“你接着说。”
翠芜得意道:“你一定猜不到,这个大弟子,正是郑家家主的私生子。”
沈青黛歪头看着翠芜:“这么隐秘的消息,你是怎么打听出来的?”
翠芜这才道:“也是巧了,我在乐清镇吃完午饭,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乞婆。见她可怜,便给了她一个馒头。她感激不尽,非要拉着我还钱,还说她丈夫有钱。我经不住她拉扯,只能跟着她走。谁知,她竟把我带到郑家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