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询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内力不算上乘,若是受了重伤,内力会不稳,此时若再封住几个穴位,根本查不出内力。”
烟儿笑笑:“说来说去,你们还是没有证据。”
赵令询不紧不慢道:“你的伤总会好,封住的穴位也不可能长久。”
烟儿脸色微变,随即嘴角勾着一丝微笑。
沈青黛看向烟儿:“若陈榕之死,你还能辩解。可陈桉与陈奉之死,你却无可辩驳。”
“陈桉死后那日,我们起得格外晚。起初,我只以为是山间幽静,以至于睡得有些沉。可是很快,我便觉察到不对。赵令询曾说,他每日都会晨起练武,这么些年极少间断,几乎养成了卯时必起的习惯。可那日,他却起得迟了。很明显,有人在我们的饭食中下了迷药。”
施净想了想,不住点头:“对,赵令询这家伙,比更漏还准。”
沈青黛接着道:“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并无直接证据。直到,陈奉也死了。”
“去到陈奉死亡现场,我便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我才意识到,是线索太多。凶手前两次杀人,皆是干净利落。可这次,现场留下了太多线索,倒显得有些刻意。你故意留下一双大脚印,还有吊死陈奉的那条绳索,为的就是,引导我们将矛头指向常安。”
“我虽然对你有所怀疑,可还是没有实际证据。于是,我们便拿着绳索回去,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果然,你一看到绳索,便主动告知,那是常安捆柴所用。”
烟儿冷冷看着沈青黛:“那本就是常安之物,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