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询关上房门,拉着沈青黛便往外走。
两人屏着呼吸,一口气走到院中,方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沈青黛看着赵令询被憋得微微泛红的俊脸,料想此刻自己必定也好不到哪去,本是极窘迫的时刻,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令询也笑了:“怪不得施净方才跑得这么快。”
两人又四下扫了一圈,并无多余发现。
赵令询道:“果然,这个益疯子早有打算。”
沈青黛面色微凝:“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死的两个,皆是魏家之人。凶手为混淆视听,故布疑阵,放出的传言也多围绕魏家旧事。可见,凶手应是知晓魏家之事,可益疯子却是京城之人。他与魏家,好像并无干系,为何要给李锦墨蝶呢?”
赵令询并未回她,而是盯着她问道:“你觉得,此事会不会与魏尚书家已故的二小姐有关?”
沈青黛听他问起自己,心突突跳了几下,很快稳住情绪:“我觉得,应该关系不大。你想,这位二小姐,就是魏家人,若真如传言所说,是魏家自己要害她,那必定不会有亲人为她复仇。至于朋友嘛,想她一个伯府闺阁女子,应当也没什么亲近之人。不然,也不至于埋葬之时都无人相送。”
赵令询垂首望着她:“你怎知她死后无人相送?”
沈青黛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我听说的。你忘了,我也是登州人。”
赵令询似有微微叹息:“走吧,去看看施净那边怎么样了。”
沈青黛跟在赵令询身后,不知怎地,又想起他在马车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