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跪拜完,卢神医与赵令询忙将她扶起。
日影摇晃,沈青黛简短交待完来龙去脉。
卢神医听得心惊胆战,拉着沈青黛的手道:“孩子,真是难为你了。当时,我只一心想着查清你娘去世的真相,又想着你在忠勤伯府,好歹也是府中小姐,应不至于受什么委屈,竟不想你竟如此坎坷。”
沈青黛安慰道:“卢叔,都过去了,爹爹现在待我极好。”
卢神医微笑点头:“这点我信,沈老头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回报远芳,自然会尽力。”
赵令询见两人寒暄得差不多,便说明来意。
卢神医连连点头:“以前,我们都以为你不记得过往之事了,这信我便暂存着。如今,是时候交给你了。”
说罢,他便起身从屋内拿出一个布袋,递给沈青黛。
沈青黛缓缓张开双手,接着布袋的手微微颤抖。
她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竟还能看到娘亲的亲笔信。
打开布袋,沈青黛小心翼翼将信件取出,展开一看,脸上有些疑惑。
赵令询见她神色有异,轻声问:“可有什么不妥。”
沈青黛将信件递给赵令询,他接过信件一瞧,上面只有一首诗:
灿灿萱草花,罗生北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