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慢慢走到杨雷座位旁边,个子比杨雷要矮半个头。
他微仰起头,眼睛盯着杨雷,问道:“雷哥,一直以来,我知道自己修为低下,很少与人交集,依你看,我可得罪过他人?或者说跟谁结过怨有过仇?”
杨雷一愣,心想:“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莫非他知道了一些我做的事?”
他做贼心虚地回想起杨辉的以往所做所为,确实没有看到或者听说得罪过什么人。于是就脱口而出:“你小小年纪,弱鸡一只,能得罪到什么人。”
杨辉一脸认真地看着杨雷:“错!我得罪过你。否则的话,你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过不去?”
杨辉接着问:“雷哥,我再问你,我如果死了,谁得益最大?”
杨雷心里一紧,开始有些慌乱。但转念一想,自己做得滴水不漏的,最多是怀疑,怀疑再多他也拿自己没办法。
于是看着咄咄逼人的杨辉冷冷地问道:“你是说我?”
“答对了!”杨辉两手作了个鼓掌姿势,拍了一下。
“我出事那天,走到猫猫跳独木桥上,忽然听到一声炮仗巨响,我一时慌神,掉落山崖。那声巨响是怎么来的?经过我这几天的周密调查推理,真相只有一个!”
说到这里,杨辉有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那就是,你,杨雷你,把炮仗放到了桥板底下,意图害我。”此时的杨辉,严然觉得自己是福尔摩斯再生,太帅了。
静,出奇的静。
“呯——”这是酒杯落地的声音,有谁的酒杯掉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