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是表演啊,我可是紧张的心都到嗓子眼了,还是您心大。”长孙白了一眼说道。
长孙问天也不生气,只是哈哈笑。
“行了,不说这个了。今天高兴,设宴,咱们要庆祝一下。老孙呢,吩咐一下,晚上设宴。”长孙问天叫来孙管家,吩咐下去晚上设宴的事。
看着孙伯下去忙晚宴的事,长孙也便离去了,此刻长孙急着把好消息告诉初黎。
长孙一推开门便看到初黎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子里转来转去,这一刻长孙感到今天的一切都值得了。
爷爷因此而高兴,这里还有个小丫头时时刻刻为自己而担心,这一刻的温暖让长孙沉迷,以至于不忍心叫住初黎将此破坏。
此刻的初黎让长孙忽然沦陷,她那稚嫩的脸庞上焦急的表情是如何都表演不出的,所有的感情都发自肺腑,那惊慌失措的眼神就像失去了主心骨的孩子,是那么的无助,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保护;因为着急而急促的呼吸让鼻翼一扇一扇的,又像是生气的小牛犊,竟是那么的可爱;还有青葱般细直的手指放在齿间摩擦,她是真的为长孙着急,以至于在象牙般洁白的玉指上留下了红色的齿印都毫无知觉。
长孙就这样看的入迷,初黎就这样为长孙着急的出神。
直到长孙回过神才感觉初黎这样为自己着急,而自己竟这样欣赏的入神好像有些不妥,方才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
此刻初黎才发现长孙已经出现在门口,那一瞬间初黎好像是迷路的人找到了世界的中心,一口气涌上胸中想要呐喊出来;又好像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死里逃生的想要松口气。
这种矛盾而又强烈的情感将初黎的小脸憋得通红。
紧接着初黎迈开双腿冲向长孙,那一瞬间的举动忽然吓住了长孙,心在胸中急速的跳动,一阵热血因为加速的心跳而泵上大脑。
长孙好像被人顶住了胸口,想要呼吸却难以呼吸,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很慢很慢。
初黎的一切在长孙眼前被如此的清晰的呈现,而长孙却又因为激动的心情而变得双眼模糊,努力睁大双眼想要看清,初黎脸上的焦急,眼中的惊喜,身上的微微颤抖都被长孙清晰的感受,这一切好像不是长孙看到的而是直接印在了长孙心里一般,就这样深深的刻在了长孙的心中。
初黎一把将长孙抱住,“少爷,你总算回来了,我刚看到老祖宗进去,心里就慌了,现在总算看到你出来了。少爷,咱们逃吧,带上老爷,去哪里都行。你不是说了么只要人在家就在,咱们离开这里,去哪都行,我……我能赚到钱养活你跟老爷。”
当初黎抱上自己,长孙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绷得就像是一根木头,偏偏感知却是那么的灵敏,初黎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透过毛孔传给了自己,每一丝力量都像是透过了毛孔渗透进心里。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还有她因为喘不上气而空出的急促呼吸都像电流一般穿过长孙的耳朵,让长孙头皮都感到酥麻,内心却是一阵暖流包绕。
所有族会上的紧张、焦急、绝望都烟消云散,只有此刻怀里的温暖包裹着自己。
长孙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幸福,只知道自己一刻也不想松手。
初黎见自己说了这么久,长孙都没有一点回应,冷静下来自己此刻竟然因为激动而抱着少爷,又是害羞又是心惊,赶紧松开手从长孙的怀里逃了出来。
感受到怀里的空缺,长孙才从刚才的温暖中清醒过来,看着初黎此刻站在远处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