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按套路出牌的司琴,让长孙一时间不知如何招架。
“哈哈,瞅你那怂样,吓不死你,就你这点胆还想吸引我。”
听着司琴无情的嘲讽,长孙没有丝毫尴尬,这才是常理之中的回应嘛。
长孙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笑过后,刚才尴尬的气氛,就像这晚风,轻轻吹过,没有留下任何负担。
“对了,你叫花红罗姑姑,她真是你姑姑?”长孙随意的问道。
“没有啊,司南正没有兄弟姐妹。”司琴同样随意的回答。
“呃,你对你爹还是应该客气点吧。”
“你管这么多干嘛,怎么,要当他女婿啊。”
长孙有些无奈,今天的司琴没正形的时刻有点多啊。
但一转眼,长孙一副神秘兮兮的看向司琴,“你还有漂亮的姐妹么?”
司琴同样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道:“不好意思,我爹就我一个闺女。”
长孙一副遗憾的表情,而后上下打量司琴,像是决定什么似的。
“宁死不屈。”
司琴一巴掌打在长孙头上,夕阳下的少年少女连影子都是轻快的。
“姑姑呢,年轻时和我娘被誉为南域最美姐妹花,那时追求她俩的队伍能排到唐皇朝去。我也想不通我娘怎么就看上了司南正,更让我想不通的是姑姑也看上了司南正。最后呢,司南正选择了我娘,而姑姑呢则断了那份情,甘愿以姐姐的身份陪伴在我娘和司南正的身边。”
“你应该也听到过外界对姑姑的评价,‘落红不是无情物,红罗却是无情人’,其实说得不只是姑姑做事狠辣不留情面,更是姑姑自司南正后便断了情感,成了真正的无情人。”司琴轻声道来,说的却是南域霸主的陈年往事。
长孙点点头,原来这句评价是这样由来的。
“你爸妈那辈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你都了解,你很懂?”
这句“你很懂?”在刚才司琴问花想容和普瑞丽之间事的时候说过。
此时长孙用同样的问题回问。
两人已经进了学院,走到了司琴住的知春亭前。
只见司琴再次露出一副小女子的作态,眼神中像藏着说不尽的心事一般看向长孙。
“我当然懂了,就你这样的傻瓜才什么都不懂。”
司琴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跑进知春亭。只留下长孙站在原地无言以对。
关上门的司琴,脸上泛着微红,那副娇羞的作态竟是真。
“真是傻瓜,在这样的事情上一窍不通,我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都不知道。”司琴自言自语。
司琴用开玩笑的语气将自己的内心半真半假的表达,她以为长孙并不明白。只是她不知道,长孙的那句玩笑同样是真。
夕阳下的长孙背影被拉长,没了之前的轻快,也变得有些孤单。
“别被我吸引,不然你真的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