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羡临渊只觉浑身酥痒,双眼迷蒙,呼吸开始变得急骤。
“硌手,吃胖点。”赢城低头咬住羡临渊的肚脐,扬气下巴,报复似的将羡临渊的皮肉扯起。
“唔....赢城...”羡临渊双眼晕上一层水雾,娇嗔道。
赢城得逞般的松开了口,再次栖身压了上去。
“以后不准随意出王府,每日须得在东院等我。”说着,伸手在羡临渊的腰腹处狠狠地掐了一下,似是在宣告自己今天等他的不满。
“嗯……不行,医馆还有许多事等我处理呢。”羡临渊伸出手,覆上赢城棱角分明的脸。这张如凝脂似琼玉般的脸,十几年来,每每都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赢城耍脾气般咬住了羡临渊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直至感受到羡临渊软下去的腰肢才松了口。
“我想你了。”赢城把脸埋在羡临渊的颈窝处,贪恋地吸了就几口气。
羡临渊常年泡在药馆,与草药为伍,哪怕洗完澡,身上还是会有淡淡的草药味,这味道总是让他感到心安。
羡临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赢城的头发,微抬下颚,双唇在他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我也想你。”
闻言,赢城伸出手臂,一把将羡临渊身上仅剩的衣物褪去。
双唇迫不及待的贴上羡临渊微启的薄唇上,顶开牙贝,大肆搅弄翻折。
屋外寒风呼啸,室内如春。
红帐轻摇,络纱朦胧,羞的月亮跨越了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