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公子眼光独到,竟将这花园打理的如此雅致,审美真是令人惊叹。”

羡临渊含蓄点头致谢,“随手布置,不足挂齿。”

眼见众人与羡临渊交谈甚欢,兰珺瑶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心思,丢了白露一个眼神,白露会意,清了清桑道:“我家羡公子可是难得的才子呢,不仅医术高明,这书道水墨也是好手呢。”

白露说的含混其词,不过也算没有说错,羡临渊写得一手好字,却不会绘画。这是兰珺瑶给他难堪呢。

未等羡临渊反驳,在场的一众女子便将他围了起来,一人一嘴几乎要将他淹没。

兰珺瑶站在一侧,冷眼旁观,她倒要看看羡临渊如何收场。

待人自他身边散去,羡临渊已被推至桌案前,面前搁置宣纸一张,毫笔数根。

羡临渊取下药箱,冲众人持了敬礼,“诸位夫人、小姐,今日眼见诸位小姐丹青出彩,临渊手拙,便不在此辱没了大家眼睛。”

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叙话,堪堪望向兰珺瑶。

兰珺瑶冷冷扫过羡临渊,淡然开口道:“临渊,你是想驳了本宫颜面不是?”

羡临渊本不想搭理兰珺瑶,可当着众人,心下顾忌着赢城,还是决意给她一些颜面,微微俯身,“侧妃严重了,临渊着实不会丹青,不如临渊题字临书一副,也算博众夫人小姐一乐?”

兰珺瑶又怎会甘心放过这个让羡临渊出丑的机会,“临渊啊,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一众姐妹,连一副丹青都不愿手绘,本宫可是早就听闻临渊手巧,总能博得王爷一笑呢。”

一句话,含混不清,灼地懂些世俗的夫人脸上一热,镀上一层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