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最爱看赢城睡着的样子,他睡着的时候,与九岁那年灯火意阑下的赢城别无二致。闭了眼,眼眸中的暴戾不在,只剩下眉宇中的张狂与高傲,让羡临渊止不住的心颤。
赢城荒唐无稽,王府更是乌烟瘴气,整个宜春苑男=宠女=妓相加都不及他一个城王府。虽说荒唐,赢城也不是什么人都上,暖床的男子或女子必得是处子之身。
这些人大多无法承受赢城的暴虐,有的第一次就暴血被裹了草席扔了野外。有的侍寝了几次,精神脆弱,疯疯癫癫。还有的未让赢城尽兴或是惹怒了赢城,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最终也逃不过卖给人牙子.......
羡临渊虽说身子孱弱,却因长年浸泡草药加之日日不断的药汤,即使身子亏空,却也把精神养的足足的。
赢城跟他这么多年不腻,这也是原因之一。
“看什么呢?”赢城的鼻翼动了动。
羡临渊像被戳穿了心事般,苍白的脸颊镀上一层绯红。
“看你好看。”
赢城轻轻笑了两声,睁开了双眸,“父皇让我去沧州平饥荒,你跟不跟我去?”
“嗯.....医馆最近事有点多,我尽快处理完,过去找你好吗?”见赢城心情很好的样子,羡临渊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道。
“嗯。”赢城应了一声掺杂着鼻音。“无忧给你留下。”
羡临渊心里一暖,“你此次去沧州,不似行军打仗,将无忧带着吧。”
赢城没有说话,炽热的呼吸喷在羡临渊纤长白嫩的脖子上。
“时候不早了,回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