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即刻双膝伏地,“王爷,而今冬衣早已发放,这衣物是陆大人清洗干净的今年的新棉服。”

赢城的紧握的拳头及突突跳动着的太阳穴,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内心的愤怒。

羡临渊垂了垂睫毛,将被=褥往上掩了掩,“无忧,衣服放下,你出去吧,待我谢过陆大人。”

赢城闻言,挑了挑眉,眼神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你要穿陆十的衣服?”

无忧还在这,羡临渊尽力克制着内心的耻辱感,赢城不过厌恶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味道。

赢城向来只把他当作一个物品看待而已,高兴了把玩一番,不高兴了弃之一旁。

待无忧出去,羡临渊看着地上沾染了血=污=的衣物,涨红了脸对着赢城道:“赢城,你总得让我穿件衣服。”

赢城寒着脸,往地上瞥了一眼,青色衣衫上除了血污就是灰尘,如何穿得?

抬了眼眸,没有理会羡临渊窘迫的神情,自衣架上取下自己的银狐披风,俯身将人裹了个结实,打横抱了起来。

“备车,回府。”

二人一路无话,回府的当晚赢城便启程去了沧州。

“以后王府账簿交由你来打理。”寝室内,赢城勾着羡临渊的腰道。

“王爷是怀疑侧妃与太子勾结。”

赢城垂首对上羡临渊的双眸,“当真聪慧。”

羡临渊微微一笑,眼眸投向远处,“此事还未到时机,我过几日便去沧州寻你,王府一应事务还需人打理,暂且交由她几天吧,待日后自沧州归来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