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羡临渊点点头,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一层红晕,“立足于朝堂之人若不能为赢城所用,那便没有存在的价值。”

“临渊,你疯了?鬼医谷向来不参与朝堂之事,你想置鬼医谷于险地吗?”

羡临渊面色一寒,“师兄,我只会去除那些残害百姓的奸佞之臣,绝不会拖累鬼医谷。”

羡临渊并不想赢城坐上太子之位,他深知赢城更愿意策马边塞,沙场擒敌。可如果朝堂之上没有赢城可用之人,将来无论谁即位,赢城都不会落得好下场。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让赢城能立足朝堂,这样,无论未来赢城选择哪条路,都能全身而退。

洛青云还想说什么,突然见羡临渊单手扶额,整个身体笔直地向身后倒去。

“临渊——”洛青云疾呼一声。

好烫,高热。

洛青云将人置于床榻上,伸手探脉。

脉象虚浮不稳,临渊受伤了?

洛青云索起眉头,给人掖好被褥,开了处方就使了伙计去熬药,自己则打了一盆热水,想要为羡临渊擦拭身体降温。

解开羡临渊衣领的那一刻,大片的吻痕刺痛了洛青云的眼。呼吸骤促,洛青云的脸色青了又青。

颤抖着手轻轻为其擦拭身上红=肿=的咬痕,臊人的痕迹灼=红了他的眼睑。

“嗯.....”喝了药的羡临渊悠悠转醒,看见自己luo露的=胸=膛登时一惊,急忙伸出手笼起衣衫。

见洛青云盯着自己看,羡临渊不自在地将眼神撇向床榻内侧,本就因高热红透的双颊此刻红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