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他必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只是在医馆耽搁多日,也不知赢城如何了。
马车昼夜未歇,累瘫了五匹马,总算提前一日半到达了沧州。
踏进城门,哀嚎不断,遍地萎靡栽倒在地的难民。
赢城并未住在沧州知府的府邸,他在沧州有自己的宅院,之前协治疫情时,羡临渊就是宿在此地。
宅院名萤园,是赢城刚刚买下时,羡临渊偶在院子里发现了几只飘飞的萤火虫,一时兴起命的名。
马车行至萤园门前,无忧掀起门帘一角,欲接羡临渊下车,却惊讶发现,羡临渊脸色惨白的不成样子,人虚弱的斜靠在马车木壁上。
“无妨。”声若噤蝉。
羡临渊本就大病未愈,又接连赶了三天马车,身体怎地扛得住。
无忧弯下身子,将羡临渊自车上搀扶下来。
萤园门未开,自内里反锁,侍卫听到敲门声,见是无忧,立即大开宅门。
“王爷在哪?”无忧焦急地望向门口的侍卫。
几个侍卫见无忧身旁的人正是羡临渊,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应答。
眼见羡临渊脸色愈加苍白,额上已布满细汗,无忧顿时声色俱厉:“还不快说,没看到公子病了吗?”
侍卫们猛地一颤,“王爷这两日宿在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