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皇城返回的无忧带回皇帝亲手手谕:“吾儿赢城,赈灾捉佞,功不可没,既灾情已控,朕恐念吾儿手伤,盼早日回京,勿让父亲挂怀。”

赢城看后随手将手谕丢在几案上,挑了挑眉看向正在桌前忙碌的羡临渊。

“皇上说了什么?”羡临渊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着竹筷正往瓷碗里夹菜。

这几日,赢城因为受伤,借故让羡临渊喂自己吃饭,给自己更衣,其实这些均没有什么,都是日常里羡临渊都会去做的,只是这人,竟连如厕.....都要羡临渊帮忙,单纯侍候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调弄几句,每每惹得羡临渊慌张无措。

“没什么,让我们闲着没事了就回去。”赢城看着羡临渊的目光,不知酝酿了一些什么情绪在里面。

“嗯。”羡临渊应了一声,最后夹了几根青菜,换了一把竹筷向赢城走来。

“今天还是吃点清淡的,利于伤口恢复。”羡临渊夹起一根青菜,欲要放进赢城嘴中。

不想赢城头一偏,“不吃,天天青菜,本王都成青菜了,本王要吃肉。”

羡临渊无奈的叹口气,好言哄道,“那你吃一口,我给你挑鱼吃?”

“不吃。”赢城闷声道。

羡临渊摇了摇头,自碗中夹了一块最嫩的鱼肉,挑去鱼刺,“今日这鱼是我亲手炖的,你确定不试试吗?”

话到说如此,赢城也不再别扭,转过头,一口吞下。

谈话间,一只白色信鸽悄无声息停在了窗边,静静地立那不动,脚边捆绑着一根细小的竹管,竹管内隐隐透露出些许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