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适时的应上几句,直言皇帝用心。

宫女布菜极快,话还未落几句,食案上就已上满了菜。

“城儿,你让临渊去后边的食案去用膳,你让他和你坐一起,不合规矩。”皇帝道。

赢城蹙了蹙眉,头也未抬,仰头酌了一杯酒,道:“无妨,朋友宴饮,想必三皇兄和穆四皇子不会介意。”

皇帝敛了神色,道了一声:“荒唐。”

赢城像没有听到般,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羡临渊感受着赢城身上的低压,即便赢城没有说什么,也未对他做什么,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赢城身体里即将迸发出的戾气。

羡临渊如芒刺在背,手扶食案想要站起,却被赢城一手按下。

皇帝自知赢城自由散漫惯了,也未再说什么。

酒过三巡,几人胆子渐渐放开了些。

林楚端起酒杯,径直走到羡临渊面前,“六王爷、临渊,今日相见,甚是高兴,我敬你们一杯。”

赢城阴沉着脸,没做任何回应。

林楚却权当看不到,向羡临渊端了一杯,道:“本来还在想着如何将这玉佩交还于你,现下倒是直接物归原主了。”

羡临渊感受着身后的寒意,端在手中的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临渊,你以后可勿要再如此粗心了,以后可没人跟在你身后给你收拾烂摊子了。”林楚玩味地看了一眼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