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聋发聩的鼓声偃息这场喧闹,耳边突然的清寂激地羡临渊猛地回了神,全身的毛孔骤然一缩,他在想什么!
受的伤还不够多吗?受的屈辱还不够多吗?羡临渊内心一阵阵的后怕。
纵使经历了这么多,他依然会为赢城疯狂,会为赢城失去理智,他早就将赢城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羡临渊痛恨自己,他恨不得捶打自己一顿,唤醒这个没有骨气的自己。
整场赛事在首领太监尖细的嗓音中,宣读了圣旨而结束。
赛场上的众人开始在各自的侍从的簇拥下三三两两的离开。
偌大的赛场顿时空旷下来,只剩下年龄稍大些的官员坐在下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羡临渊看的无趣,本想转身离开回膳食局,却被蜂拥而至的一群宫女堵住了去路。
“哎呀,都结束了。”
一个年龄约莫十七八的圆脸宫女惋惜道。
“是了是了,今年好不容易博了娘娘带我过来,整理完吃食,竟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另一名宫女垂下了头。
“听说又是六王爷拔了头筹。”一名高个宫女眼中折射着兴奋的光芒。
“是啊是啊,六王爷当真厉害。”站在后边的几名宫女附和着。
“可是六王爷性格是出了名的暴躁。”一个与当前气氛格格不入的声音响起。
“哎呀,六王爷常年身于边疆厮杀,脾气自是与这城中公子不同。”
“要我说,这才是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