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公子,王爷究竟有没有牵涉盐引?”
羡临渊沉默一阵:“王爷身家除自身俸禄外,有裕妃娘娘母族陪嫁,哪里需要此番折腾。”
卜东梧的眼眸暗了暗:“羡公子看来还是不信任老朽,梁世明手中的证据可是真真切切可以定罪的。”
“事关重大,羡公子可以不信任老朽,老朽今日来,只想对公子道一句话,万莫做了傻事。”
羡临渊疑惑地看着卜东梧,暗自揣测他的意图。
“公子手中是否有太子与兰家勾结的证据?”
羡临渊眸光一凛。
“公子勿要多心,听闻公子前几日去了沧州,兰以州曾在沧州与公王爷共事,想必是留下些什么物证了吧?”卜东梧缓缓道。
“你怎地知道我离开沧州?”羡临渊冷声道。
卜东梧眼含深意地轻轻扬了嘴角,“公子无需在意,只道是回答了老朽的问题便是。”
羡临渊抬眸定定地看着卜东梧良久,缓缓启唇:“我自是有证据,本意也想登门拜访卜大人,想将此证据呈上,没成想卜大人竟先行一步到了。”
“羡公子可是信老朽?”
“听闻卜大人曾为裕妃娘娘洗刷过冤屈,想必也是个可信之人。”羡临渊道,“只是这证据还差一部分,再过两日,临渊定会亲手将证据奉上。”
“好,公子既已做好决定,这证据越快越好,王爷等不了多少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