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故人,定然也不是自己识得的人。
羡临渊垂了眸子,他只是没想到赢城竟能瞒着自己做了如此多的事情。
“赢城,你缘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为何要告诉你?你能做什么?”
羡临渊抿了抿嘴唇。
“你能取悦本王就做够了。”赢城道。
“在你眼中,我便只有这般作用?”
赢城语气中带着嘲讽:“不然呢?”
羡临渊疲惫的闭了闭眼,他究竟还在期待些什么?期待赢城告诉他,是因为担心他牵扯其中?期待赢城告诉他,是为了保护他?
可笑。
羡临渊曾以为自己在赢城心里是不同的,他甚至经过赢城前一段时间的示弱,以为赢城有所改变。
真的只是他想多了。
这才是赢城的本来面目,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一股无力感瞬间荡涤了他的全身。
内心再是疲累,他还是想弄清楚卜东梧为何要帮助自己。
第二日,羡临渊一早便出了门。
到了无忧常去的点心铺子包了一些点心,拜访了卜东梧的府邸。
卜东梧对羡临渊的来访并未感到意外,似是早就有所准备似的。
“我早知你会来。”卜东梧大步向羡临渊走来,伸手拍了拍羡临渊的肩膀,“坐。”
卜东梧今日未穿官服,一身紫色衣衫,衬的人更为沉稳贵气。
羡临渊有些诧异,“卜大人似乎是早就知道临渊今日会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