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城有些慌乱,伸手握住羡临渊的手腕:“你要做什么去?”
羡临渊无奈道:“沐浴。”
赢城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轻柔地将羡临渊裹进被子里,“别折腾了,夜里本王给你清洗过了。”
赢城边说边用手指卷起羡临渊的头发,细细把玩着。
羡临渊浑身一颤,赢城竟会给自己清洗。赢城,哪时这般待过自己。
羡临渊出神的刹那,赢城的手已经由把玩羡临渊的头发,顺着肌肤滑到后腰。
羡临渊一惊,条件反射般想将赢城的手推开。
赢城也未生气,温柔地吻了吻羡临渊的额头,贴了耳畔耳语:“别怕,本王不做什么。”
粗糙的手覆在羡临渊的腰肌上,慢慢揉搓着,缓解着羡临渊的不适。
“你不必如此。”羡临渊道。
这样的赢城,让他陌生。
“本王想待你好。”赢城淡淡道。
羡临渊默不出声,本该兴奋激动的心情并没有如想象中出现,心中只有一片寒凉。
迟来的深情,比狗贱。
“临渊,当时本王在宗人府的时候,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闯了宗人府?”
赢城按在羡临渊腰腹的手重了重。
当时他只怪羡临渊坏了他的计划,被怒火吞噬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