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天生就驯服不了马匹。
等了不多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可是临渊?”
羡临渊闻声抬眸,灯火昏暗,看不清来着面容。
不过羡临渊闻声识人的本领倒也拿的出手。
羡临渊跃下马匹,向前一步,静等来人的靠近。
“三殿下安。”羡临渊俯身行了一礼。
赢盛并未露出惊疑之色,仿佛早有料想般点了点头。
“怎地如此晚了,可是在等本宫?”
羡临渊起了身,抬眸对上赢盛,“不知三殿下可有时间一叙?”
赢盛点点头,偏头对着轻歌耳语两句,转头看向羡临渊。
“天色已晚,临渊可是愿意同本宫入了承雍宫细作商谈?”
羡临渊看了一眼天色,有些迟疑,二人站在宫门处,确实不妥。
“那便打搅了。”羡临渊作揖道。
看守宫门的卫兵见是赢盛,也未多做阻拦,三人亦步亦趋到了承雍宫。
赢盛似是有意靠近,身上的酒香若有似无的飘进羡临渊的鼻腔中。
“殿下吃酒了。”羡临渊淡淡道。
赢盛嗤笑了两声:“赢城大婚,怎能不庆祝一二,不留神吃的多了些。”
听得赢盛的话语,羡临渊沉默了下来。
赢城新婚,举国同庆,不开心的,仅自己一人。
二人都未再说话,月亮投射下来,将羡临渊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