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赢城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羡临渊,“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羡临渊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赢城。
赢城紧握的手,手心已经渗出了汗。
他知道羡临渊的失忆是他造成的,他知道两个人现在这样都是他的错,可是他还是想知道,羡临渊与赢盛行鱼水之欢时,羡临渊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
“告诉本王。”赢城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带着颤音。
如果羡临渊是失忆,他可以当做羡临渊是被迫;可是如果那时,羡临渊已经恢复了记忆,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羡临渊仿佛从赢城的目光中探索出来什么意味,嘲讽一笑,头也不回地回了寝室。
“你笑是什么意思?”赢城抬脚抵住羡临渊关上的房门。
“没什么意思。”
“怎么没意思!”赢城趁羡临渊分分神的空儿,跻身进了房门。
羡临渊松开手,也不再看赢城,将自己缩进被褥中,他不想回答赢城的问题。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把自己逼走的人是赢城,把自己逼到绝境的是赢城。
甚至导致自己.....的,还是赢城。
现在这个人竟然反过来在意他是否干净,可笑。
赢城在门前像是入定了,目光一直追随着羡临渊上了床榻。
许久才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踢掉鞋靴,钻进了被褥,将羡临渊紧紧揽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