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爱您。”
羡临渊将头偏向床榻内侧:“他爱很多人。”
齐鸿一哽,他不明白该怎么样做才能让羡临渊原谅赢城,他不明白为什么羡临渊和赢城不能和好如初,只是吵架,道歉了不就好了?大人的世界为什么这么复杂?
接下来的几天,赢城都没有再到医馆来,医馆的病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当然,同病人一并多起来的,还有羡临渊的书信。
每日三封,准时准地。
每一封信,都是千篇一律的“只心悦你。”
没有署名,没有来处。
羡临渊看着被他丢弃在一旁的堆的比碗高的书信,轻轻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赢城竟然可以做到这份上。
赢城一向自持高傲,可是现如今所做的行为,又怎能谈得上高傲?他有些看不懂赢城了。
齐鸿说,赢城心悦自己,真的不是挽回自己被抛弃的尊严吗?
羡临渊收回视线,缓缓摇了摇头,他不想再让赢城占据自己的生活。
心悦与不心悦,又有什么关系。
窗外的鸡鸣不知啼叫了多少次,羡临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起了身。
这两日医馆繁忙,加上陪陆溪禾爬了整日的山,今天才算将身体养了过来。
“公子,公子,溪禾姐姐出事了!”
孟童着急的冲进羡临渊的房内,连房门都未来得及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