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刀剑伤的边缘,有着重重叠叠的割痕,这最新的一道,还粘着紫色的痂........
疯了!疯了!赢城一定是疯了!他究竟要做什么!
米洋见了这伤口,止不住倒抽一口气,匆忙取了伤药来。
看着米洋搁在几案上的药瓶,拿了几次,都未能拿起。
羡临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颤声道:“米洋,你来。”
米洋得了命令,清理了伤口便利落的将伤药涂抹在了赢城的伤口上。
这伤药效果奇好,伤口愈合速度极快,但是伤口会异常疼痛。有许多人在涂抹了这伤药后,生生疼昏过去。
整整一夜,羡临渊没有离开半步。他命人打来了一盆热水,拿着锦帕细细擦拭着赢城瘦削的脸颊,锁骨的骨头,有些咯手。
这样的情景,曾经他为赢城做过多次,每次都是赢城吃酒吃的醉了,迷迷蒙蒙的跑了他这儿来。
吃醉酒的赢城,敛去眼眸中的暴戾,醒来后,总是会在他的怀中腻上好一会儿,才愿意起身。
那真是一段,让羡临渊在许多年后回忆起来,依旧感到甜蜜幸福的时光。
那些赢城不经意施舍给他的宠爱,让他度过了无边黑暗。
“你终于舍得见本王了。”赢城半眯着双眼直直的看着羡临渊,声音嘶哑的宛若铁链刮磨岩石。
“什么叫舍得?我又没躲着你。”羡临渊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