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间,身子忽一凌空,阿姒讶道:“你干嘛,周围还有人呢……”
江回他不是害臊么?
她怔愣间,他已将她放至榻上,取来鞋履替她穿上。
阿姒更是诧异,这人不仅一改往日害臊,还格外体贴。
看来老人说得没错。
小别胜新婚。
她发呆时,连他替她穿好鞋履都未曾察觉,青年温言道:“我尚有些要事亟待处理,回头再与你解释。”
他说话语气温和,措辞文绉绉的,听着有些客套。阿姒飞快地抓住他袖摆:“夫君……你是不是又要离开好些天,留我一人在家?”
“不会。”
他轻轻将手抽了出来。
逼得太紧反而不好,阿姒不再多问,双手乖巧交叠放在膝上:“好,那夫君先忙,我等你回来。”
声音本就带着十六七岁女郎独有的清稚,刻意放软时更添妩媚。
听起来简直爱惨了她的夫婿。
可这声情意绵绵的“夫君”唤的另有其人,然而阿姒跟前的青年神态自若,坦然受了这声夫君:“好。”
众护卫满脸愕然。
不止因眼前荒唐又暧昧的一幕,更因为二人的对话,长公子再次出声后,那女郎仍未察觉。
显然,她认错人并非全因慌乱,更因她那夫君,声音和长公子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