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的夫君竟破天荒没再外出,一道用过饭后,他竟还留下来陪她在院中闲坐,阿姒讶然:“你不走了么?”
晏书珩淡道:“这是嫌我扰了你的清净,要把我赶到家外头去?”
阿姒忙辩解:“夫君难得在家,我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怎会赶人?”
对面人语气里夹了笑意:“那便是责备我差事繁多,疏忽了妻子。”
阿姒抓住他衣摆,作怨妇状:“夫君你也知道啊……”随即大度挥手,“不过你辛苦奔波也是为了这个家,我身为妻子怎会不知?只求你在外常惦记着我。”
为人妇的时间虽不长,但她早已将这体贴又幽怨的腔调拿捏得当。正暗自得意,肩膀忽地被他轻轻一推。
阿姒猝不及防,倒在躺椅上。
他以前从未这样,今日又在江边那般暧昧地搂抱,像打开了亲密的闸口,
她往后缩了缩,红着脸道:“你……这还是大白天里,夫君想作甚?”
第12章
“放心,青天白日做不了什么。”
晏书珩无奈她脑子里实在装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将她按倒在椅背上,像是在尝试从未做过的事般为她摇扇:“夫人体贴,让我内疚,眼下无事,我哄你入睡全当赔罪。”
阿姒却更吃惊了,
别家夫君体贴是天经地义,然而江回不同,不体贴的他才更像他,破天荒的温柔只会让阿姒觉得不真实。
不过有人哄睡倒是赚了,她得寸进尺:“既是哄睡,可得讲故事。”
晏书珩不上她的套,笑道:“真讲故事你还睡得成么?若想睡得着,不如背一篇枯燥无味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