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夫人高兴,不辞辛苦。”
他笑了笑,身子稍稍压低了些,一双有力的胳膊勾在阿姒膝弯下,将她双腿往上捞,她发觉自己着盘着他的姿'势有些怪。
还有前胸贴后背的感觉也很怪。
正经过处不大平坦的路,阿姒怕摔下去,双腿倏地夹紧,紧紧抱住他。
晏书珩停住了。
阿姒察觉到他滞了滞,急切问道:“夫君,我是不是抓到你伤处了?”
“无碍。”
晏书珩声音微淡。
阿姒更过意不去:“要不,夫君你把马牵来这里,我们骑马,成不?”
晏书珩停下步子:“好。”
他背着阿姒走到栓马处,扶她上了马,自己则牵着马,慢悠悠行着。
破雾悄然跟着身后,因见晏书珩一路蹙眉,目光不由落在他受伤的地方。
的确是抓到了,但伤口早已愈合,女郎又是隔着衣物,应当算不上很难受。
且郎君向来不畏疼。
或许,他蹙眉是因为别的原因。
毕竟,那伤是刺客给的。
而那女郎和疑似刺客的人是夫妻,失忆前又曾招惹过郎君。
破雾看向马上女郎,又看向正与她有说有笑的郎君,一时竟猜不透晏书珩究竟是无情,还是有意?
他当真毫不介怀她和刺客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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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番,总算回到小院。
一进门,晏书珩不忘自证清白:“如今不是在外头,我可以自证了么?”
阿姒这才想起此事。
方才一路上他实在体贴,她得了他的好处,本已打算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