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使力,让她更贴近自己,唇上亦加重辗转的力度,怀中人起初上气不接下气地承受着,继而露出狐狸尾巴,不甘示弱地回应,封闭的船舱内如有微风,烛火未动,墙上一双人影却极小幅度地在动弹。
阿姒的意识像蒸笼里的蚕茧,一点点散成细丝,拢都拢不回来。
她将他衣摆揪得愈发紧了。
迷迷糊糊间,连齿关被撬开都不知道,直到舌尖被缠住,她才猛然醒过神。
太过了。
晏书珩也意识到过了。
他是假扮她的夫君,但没必要连夫妻之礼也得替江回一道全了。
晏书珩松开她,正要迅速撤回,唇角却被重重咬了一口。
淡淡血腥气蔓延在二人唇齿间。
晏书珩压抑低’喘,迅速移开唇,并未太过慌乱,反倒是阿姒乱了方寸。
她一慌乱,手上也失了轻重,攥着他衣襟的那双手不听使唤地用力,綷縩一声,她慎把他的外袍……扒到了胳膊处。
阿姒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忙攥着两襟往上拽,给他把外袍拢了回去。
窘迫的模样让晏书珩低声轻笑。
阿姒当即松开他,闪到边上,窘迫道:“夫君,我……不是有意要扒下你衣裳的,我、我没有那般孟浪。”
她都和江回那般亲密,扒个衣裳又算什么?只字不提他被咬破的唇,只说衣裳,想来要么是在故意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