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姒嗔道:“你干——”
娇嗔的责问顿时化成低吟。
伤疤处被轻柔一贴。
似有猫儿在她伤处轻轻舔舐。
温柔的吻来得猝不及防,阿姒低呼着要伸手阻止,手却被抓住了,她趴卧着,衣摆已被上推到蝴蝶骨下,而他正一只手将她一双腕子控在掌心。
这姿'势好似在强求。
阿姒不自在地扭了扭。
青年拇指在她腕处安抚轻揉:“别怕,我不乱来。”
伤处又落下一记轻吻。
他的唇格外细腻,不似别的男子那般粗砺,吻因此温润轻柔,宛似给阿姒伤处涂了层质地细腻的膏药。
很痒,但很舒服,阿姒一时贪恋舒适,渐渐不作抵抗。盈盈一握的细腰绷成一张弓,意识时而聚集到舌尖所过之处,时而散如云烟晨雾。
温润细腻的触觉自伤疤处顺着脊骨寸寸往上走。阿姒气息渐紧,禁不住紧咬牙关憋住声音,但最终在后颈凸起的骨头被轻咬一口后破闸奔出。
“啊呀……”
阿姒手腕猛抖,被他紧攥在掌心,青年低喃着:“别怕……”
今日她心生郁闷,亟需寻个出口,阿姒歇了拒绝的心思。
她甚至不自觉往后凑以迎合他,身后郎君察觉到了,手从后环过来,诱惑般低语:“要试一试别的么?”
“试什、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