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晏书珩伸手把人掰过来面对着面,捧住她面颊:“我口中那句‘说的是’,全意是‘阿姒教训得是’。”

阿姒仍有些茫茫然,含糊应道:“无事,我不与你计较了。”

晏书珩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你是在吃一个莫须有之人的醋么?”

阿姒怎会承认?

吃味意味着嫉妒,人若心生嫉妒,便已是为情绪所控。

她愿意同他说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这类兑了水的情话,却不愿亲口承认情绪因他而乱的事实,好叫他拿捏了去。

阿姒故作娇羞:“倒也不是嫉妒,我是不敢置信,夫君这般谦谦君子,竟也会去探究那那些事。”

晏书珩并不揭穿。

门外传来敲门声。

阿姒趁机拿开他的手:“有人。”

青年起身去开门。

阿姒坐在榻上细听,似乎是那位与他们同行的云小郎君。

阿姒听着脚步声远去,紧了紧衣领,回味着适才那只粗糙的手彻底没入绸缎下时的触感,宛如塞北狂风刮擦过江南初萌的荷尖,令她不住惊颤。

那感觉至今萦绕心尖一点。

原以为那种事不过是阴阳两合,就如两块磁石反复并在一起又分开那般简单。但听他说来,似乎这四字蕴藏着的花样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仅是手落在身前,就已叫她难以承受,若再用“别的更柔和的法子”,甚至用在别处,简直难以想象……

阿姒不由将襟口拢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