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觉这样说像是在责备他庸人自扰,虽说……听起来也的确像是那么回事。阿姒心虚地眨眨眼:“夫君重情义,自然会希望能以真心换真心,我觉得你这点难能可贵,是那些人不值得!”
晏书珩意味不明地笑了。
他说:“阿姒说得很对,的确是我庸人自扰,但我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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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感慨于他的占有欲。
原以为他只在男'女之情上偏执,没想到就连官场上的人际往来也是。
她记得不知哪位长辈说过,树在幼苗时便有着自己独特的形态,但之所以长成现在的树,除去天生我材之外,还与周遭环境有关。长在石缝中的,枝丫间都透着局促;迎风而生的,树冠也两面不均;还有常说的那句南橘北枳。
树如此,人亦如此。
阿姒不由得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经历造就了如今的他?
她凑近些,打算问问他幼年经历。
阿姒斟酌着如何打开话匣子时,晏书珩则仰面定定看着她。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交错。
他甚至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以及澄澈双眼中倒映着的一个他。
从阿姒眼中,他看到了他自己。
也看到他对她的占有欲。
晏书珩眼眸微凝,俄而手臂一伸,用力把阿姒从一侧捞入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