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这点,阿姒有恃无恐,也更迫切地要在姐姐临盆前揪出那人,好让姐姐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待产。
两日后的傍晚。
有人往阿姒院里送信。信上称有位姓赵将军邀阿姒次日外出一见。
这封信经由门房之手,辗转几人,最终未送到阿姒手中。
到了第三日。
顾及阿姒病愈,在婶母阮氏的提议下,二房和三房及叔祖那房的一众晚辈,连同两位族叔和婶母邀她一道去京郊别院游玩散心,阿姒答应了。
一大家子人乘车前往别院。
别院中,众人笑语连连。
阿姒同三房的叔父和婶母一道吃茶,陈季延笑道:“本是满堂齐聚的日子,可你二叔自打担任族长后,忙得不可开交,瞧,又走了。”
“二叔是酒饮多了身子不适,到后院歇息呢。”嘴上虽如此说,但阿姒仍深深蹙起眉,借故走开了。
陈季延看着她背影,笑笑:“这孩子心思缜密,就是太过单纯。”
李氏轻叹:“她的缜密和温善都随了大哥,重情重义亦然。”
陈季延漫不经心笑道:“原来你护着她,是因为大哥?”
李氏垂睫:“大哥救过我,我出于感激照顾他女儿,有何不妥?”
“是啊,大哥德才兼备,我亦不时想念他。”陈季延起身:“慧娘先去午憩吧,我有些事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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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城郊一处破庙。
赵敞独自等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