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被慕容凛赶鸭子上架。
晏书珩何尝不明白阿姒的用意?他温柔地低头对阿姒笑笑,继而用南周礼节同赵氏见礼:“多谢夫人关照阿姒。”
今日的赵氏和在阿姒跟前浑然两人,看晏书珩的目光雍容冷静,就和看在场其余人并无差别:“贵客不必言谢,我独子曾蒙女郎搭救,此番女郎又因我夫婿被掳来,本就是我们对不住她。”
晏书珩笑容亦是平和,又问赵氏:“可否斗胆一问,不知您的故人是晚辈哪一位尊长?”
闻言,元洄定定看向母亲。
阿姒亦看向赵氏,她听出来了,晏书珩这是希望赵氏先表态。
赵氏淡笑着打量眼前青年。
“一位故友罢了,与我并无过多交情,后因利益相悖,被我狠心抛弃,如今留意故人之子,也只是出于内疚,并不剩过多情分。贵客不必怪怀。”
晏书珩垂下睫笑笑:“趋利避害,人之常情也。晚辈明白。”
赵氏亦是在笑,两人都很平淡,仿佛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慕容凛见夫人摆明态度,打消了直接拆穿的念头:“原是故人之子,晏中书的嗓音竟与阿洄有几分相似,莫非那故人是夫人至亲?”
赵氏反应平淡:“远亲罢了。普天之下,毫无血缘关系却生得相像者亦不可胜数,何况只是嗓音?”
她不给慕容凛再说话的机会,同晏书珩和阿姒致歉:“我有些紧要之事与王爷相议,多有耽搁,诸位担待。”
阿姒看向赵氏,那日因长命锁陡然大恸的妇人似乎是她的错觉。